随即又补充道:“但其实皮的很,这么能爬高上低。”
我揉揉鼻子:“你是谁?可是兰羌来的?”
他眼睛一眨:“不是呀,京城人士。我叫杨莫责,「莫责人非,常思己过」的莫责。”
我垂下眸子,有些失望:“哦……不是他的亲戚……”
他疑问:“谁?谁的亲戚。”
“没什么。”
他又做恍然大悟貌:“姑娘既问了,我便如实相告,淑妃娘娘确是家姐。”
我凝眸:“原来曾经西明寺圈地,痛打耶伽老和尚的人是你?”
他牵着嘴角一笑:“这样的事迹你也知道。”随即他摇了摇头:“不过,这数月前的事情,都不大记得了。只因六月份害了一场大病,昏迷半个月有余,醒来后亲生爷娘都不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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