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司账的那声惨呜使人的身子凉了半截儿。我从来没有听见过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像是一只末路的野兽。
“嗙”的一声!
金属又撞击在了一起,眼瞅着那根锥子又凿进去了一段!
我捂着自己的头顶,又开始流泪。
这一声哀呼比刚才更甚,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比哭爹喊娘更凄惨的词,她用尽所有力气去嚎叫,好上穷碧落下黄泉的找来一个人,一个神,一个鬼来救她!
我用袖子捂着嘴,呜咽的哭了起来。
身后的玫姨揽我入怀,“姨姨带你先走吧,再看下去,你再犯了心症。”
我点点头。
最后一眼看唐司账,她满脸是血,身着血衣,地上到处是喷溅的血花儿。就连行刑者的脸上也是红星子。
锥子已经不用再扶着了,已经牢牢扎在头顶上了,直直矗立。现在行刑者双手把锤子举高,打算狠狠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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