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紧。
我瞪向那个有贱爪儿的人:“薛莫皟,你有完没完!”
他见我有怒色,怔住了,带上难为情的神色:“可能……,我手重了些。你也用不着生气啊!”
我一指他背后:“你看,有几个宫女一路尾随着你呢,还是注意下作为薛郎将的仪态。”
他一回头,那几个朱红裙子哗的散了,边跑边兴奋的嚷:“唉呀天呐,我看见他的脸了!”
薛莫皟一脸无辜:“不对啊,她们平时只对李成蕴这样啊!”
然后他突然恍然大悟貌:“对了对了,这李郎将最近告了假,被左相关在家里温书,要准备明年正月里的科举呢。”
“怪不得呀,呵!都说男子水性杨花,我瞧女子也一样。”
听了这话,我哈哈大笑道:“贺喜贺喜,薛郎将冲上了榜一,新封了花郎徒,多当几天就适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