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转天还睡的迷迷糊糊时候,有人就用热乎乎的手把我从被窝里扶坐起来。
我睁眼一看是姑姑,下意识的一抖。
她把一件全新的带白狐毛的小红袄往我身上套:“隔壁绸缎庄的王夫人方才特意送来的,说是昨日瞧见我带孩子们过来了,算是一点心意,快试试合不合身。”
这东一脚西一脚的,整得我有点懵。系好了盘扣,她端详了一番:“不错,不愧是吃这碗饭的,眼力够准。”
“外头变天了,就穿着吧。”
“啊?昨天只是穿两件衣裳啊。”我眨着惺忪睡眼,绵绵说道。
玫姨提了一把领子走过来,抽抽着肩膀道:“咝——,是冷了,听话穿着。”
姑姑把袖间的白狐毛与我捋好,双眼一探究竟的问我:“昨晚在姑姑房里饮的酒味道怎么样?”
抛砖引玉,玉来了。
我只好装迷糊:“不记得了,听姨姨说,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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