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刚穿上的小袄吹了一路风,已经觉得不顶寒了。
我缩着小脑袋跑回月池院,一进门又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堂屋门口房檐下,跪着一个人,光着雪白的脊梁。
这是?
我倒吸一口气默默走到院子当间,才看出来跪着的是抽抽搭搭的阿秋。倒是穿了件杏黄色肚兜,怪不得从后头看,与裸体无异。哦,还有一条白色衬裤。
姑姑抱着膀子在门槛处站着。四个宫女大气不敢出,皆在一旁侍立。
这时,玫姨从院南墙的杂物房拿了一根小竹棍出来。
我后背起了汗毛,夹起了兔子尾巴,想回东厢避避风头。就连尖尖鸡也嗅到了异样,接到我后一溜烟儿躲了。
姑姑对我招手:“过来,一会儿还有你的事。”
我灰溜溜的走到台阶下,瞧着阿秋泛着白光的皮肤和落在地上的泪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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