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闹了多久,只记得一身的汗水湿透了被褥,在力不可支后昏睡过去。
而惊醒的时候,天已亮了。
周围安静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翻了翻荷包,取出那多金色花,对着它细细的瞧。
小猴是摸过它之后才发狂的,那么早先,它是吃下过这花儿的。这花,应该不能吃。
正想着,有人进来了,我赶紧把花放回了荷包里。巧嬷嬷她们把我当傻子哄,说着水猴儿就是水鬼,本身就是死物,莫叫我再为此伤心了。
在别人都闭口不提详细之后,纹竹悄悄的告诉我:“水猴儿当时冲进了暴室,和萧娘娘见了最后一面,身中数箭之后落了井。而萧娘娘,也紧随其后,投井了。最后只将那井,重重封死了。”
我僵硬的一笑,拭了拭眼角:“他们两个,终究能做伴了……”
恍恍惚惚的光影儿里现出暴室那一间我住过的屋子,彼时你们偶然坠入我的生活,而今时,又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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