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来正要移步叩门,门却先一步开了。m.
头梳道家髻,身着紫白格道袍的蕊姑笑立在门口,单立掌行了道家礼:“今个一早,后院的花草就格外活泼,贫道便知有贵客驾临。等到现在,您终于来了。”
我浅声:“原来蕊姑竟有预知之能。”
她笑着,对着屋内一摊掌:“雕虫小技罢了,快快请进。”
我细看了此人,精神饱满气色极佳,五官姣好面如月盘,最特别的是音声婉转,不禁叫人回忆起她于码头捉红莲花妖之时,仙音飘飘的唱腔。
她的堂屋上一块木匾,写着“有花庐”三字。
室内陈设瑰奇,多设奇花珍异,琥珀虫皮。竹简书一卷卷绑着不同颜色的丝带,归置的明明白白。
简易的铜丝熏笼罩在炭盆上。她取下了搭在上头的一块棉垫,在草席上铺好了招呼我入座。
我假笑:“蕊姑真是周全。”
她又沏了花草茶来,用一琥珀杯盛着,暖在我的手心里。如是,她才于我对面坐下,轻声问:“贵客到此,是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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