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来的时候,我的指甲缝里全是血,胳膊上的几条血痕像是刚刚受过酷刑,明剌喇的绽放着。
我侧躺在床上,手脚已被嬷嬷们按住,当痒到了极限,身体自我保护般的僵麻了。终于消停了,像是刚刚过了个小山坡。痒藏回了毛孔里,疼痛又登场。
“小宝儿。”
皇后怜声一句,掀开我的衣服看看,口中叹着,天,全是疙瘩。
她摸着我的头:“娘来了啊。”
我张张嘴,娘。
医女们开始对我检查,太医在室外候着。先给我上了一身消痒的药膏。
然后用针刺了脚趾放血,我抬抬头,看见她们竟然拿个小碗在接,不由得倒吸了半口气。
皇后坐过来抱着我的上身,连忙用手捂着我的眼,“不看啊,春来许多人都出疹子,过会儿就好。”
我委屈模样的点头,又嗅到了她身上久违的花香,浓郁入脑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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