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休点头:“差不多吧。不过晋王回来,应该还有一事。下官刚才听了两句,说是那盐铁副使不听调命,现已做主将他关起来了。”
我挑眉,看向书桌旁的陈硕:“盐铁副使不是李成蕴的大姐夫么?”
陈硕道:“是的,陛下。此人本名何杨,为从五品的户部郎中,今次领了盐铁副使的外差。”
正讨论着这人,御书房的文书宦官从外头急匆匆进来,呈送了两本从豫州发回的折子。
打开一看,一本是元怀发的,一本是豫州刺史发的。
二人皆在上表同一件事,只是态度不同,一为通报,一为弹劾。折子上书——晋王先是关押了副使,而后竟不呈报便私自下令将他斩杀!
我看的一惊,“斩了?”
陈硕接过折子一阅,皱起眉来:“这,纵使何杨私卖官盐,可盐铁使并无生杀之权啊!”
我从鼻中呼出粗气:“明常侍,传晋王过来!”
一刻钟后,明常侍又遛遛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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