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耳鬓厮磨,星空之下,一双一对。小菟,自打你来府里撞见大发脾气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子了。我说不清为何,只是觉得叫你生气一场,不值。”
我笑:“有口直言,真好。你我曾经相见的次数那么多,可大部分都用来吵嘴了,如今回想,哈哈,可笑,似乎又觉得很是可惜。”
他揉着我的手心:“不可惜,我这一辈子就和你吵嘴这么多。就算曾经气的要死,如今也回甘了。”
我说:“回甘回韵,自留余味。”
他说:“不止余味,茶正好时。”
我们浓情暖笑,在沙坡上继续相拥,直到月儿西陲。
差不多半眯半眠之时,李成蕴的亲信赶上来禀道:“陛下,公子,车马行李都备好了。”
听了此言,身体惊醒时分带着钝痛,我们牵着手,来在了军营外。
这些天,他一直和兵士们宿在军营。此刻所有人梦中正酣,一对离人却分别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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