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一旁听着,“快快,快翻出来。”
宫女们哗啦啦的去了。
我咯咯个不停,“哥舒辰,我只对你的银烛感兴趣,说说其中门道吧。”
他把骨针从我眉间取出,缓缓说道,“此烛可使健硕之人产生迷幻梦魇,但却能替重病之人暂为续命。”
我随口一诈,“我怎么听说,此烛乃是移魂夺舍之物呢?”
他一抿笑,悠悠答道:“人有三魂七魄,公主先天心症,是为缺失一魄。所得神鸟尖尖,乃是这一魄所化。所以,公主与神鸟在一起则魂魄尚全,因此健朗。尖尖既死,魂魄不全,心症又来,且引得火蛭攻身。若说此烛移魂夺舍,倒也真有几分道理。万不得已之时,再做点银烛仪式,或可引你丢失的一魄来归。”
我摇摇头,闭眼睡下了。
血流将尽,病入膏肓。
我的身体和精神如一只冬季的蝉。
能下地走动的时间也在逐渐变少,好一点的时候,我就趴在东厢的窗边,看着院中的吐水兽和来来去去忙碌的宫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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