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也呆住了,满头冷汗,慌慌张张地摇头,“不......不是我......”

        她是真的按照云千柔的吩咐,将真的企划案放到了云倾的车底,为了怕出现什么变故,还专门让人暗中一直盯着云倾的车。

        云夫人倏地抬头,死死地瞪着那个一直暗中注意云倾车边动静的前台。

        前台面色惨白,也跟着摇头,“没有......”

        那意思,她一直都有好好盯着,云夫人将企划案放在云倾车底下之后,再也没有人接近过云倾的车子。

        那企划案到底是怎么被掉包的?

        云父虽然暴怒又恐慌,但他跟云夫人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又有云千柔在,他心知对方没有胆子阳奉阴违。

        他收回视线,跟只被触怒的野兽一样,凶狠地看着云倾,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了她,“云倾,把我的企划案交出来!”

        云倾眼中透出渗人的冷,轻轻地笑出了声,“云先生,没凭没据,让我交出云氏的企划案,我可以告你污蔑罪和恐吓罪的!”

        云父看清了云倾眼中的冰冷与讥诮,忍不住暴怒,抬手就要朝着云倾脸上打去。

        却被一边的警-察制止了,警-察脸色也冷了下来,“云先生,你当我们是死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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