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望着窘迫不堪的洛诗涵,道,“白夙渊披了张羊皮,你就觉得他温文尔雅。愈是这种外表猪相的男人心里愈暗黑,你应该提防着他才对。”

        洛诗涵愈听愈别扭,“你是担心他对我不轨?”

        说完这句话洛诗涵的耳朵莫名的就红了起来。别是她自作多情了,也许是他的表达产生了歧义而已。

        战寒爵将地上的说明书捡起来,递给她,“念给我听。”

        洛诗涵郁闷得很,“你不是认字吗?”

        “你既然知道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协助我装锁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洛诗涵哭笑不得,“多此一举。”

        心里却莫名的欢喜起来,他竟然会关心她的安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她逐字逐句念着说明书上的内容,而他闷着头装锁。

        等她念得差不多的时候,拿开说明书,却发现锁已经装好。他正定定的望着她,眸光里竟然有那么一丝丝该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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