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首《水调歌头》,乃梦中一位苏先生所写。”
房遗爱这个说法太玄妙了,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这话是真是假?
杜荷却是不管那些,只想房遗爱名声扫地,“房遗爱你抄诗已成事实,狡辩没有何意义,休要装神弄鬼地,胡扯什么做梦……”
“怎么……你还知道我做什么梦?”
这时,崔慎也清醒了过来,冷嘲热讽道:“梦中作诗?笑话!你还不如所自己所作。你分明是在正主面前,不敢再弄虚作假了。休要狡辩,你就是抄鹤翁先生的诗!”
“当真可笑,在下与这位老先生,素未谋面,从何处抄他的诗?难道……老先生能入梦不成?”房遗爱冷笑一声,说。
“哈哈哈……”
他话音一落,当场一阵哄堂大笑!
鹤翁在一旁眉头紧锁,满是皱纹的脸上,沟壑又深了几分,他总算找出哪里不对了——不知不觉间,房遗爱已经掌握了节奏,有点儿被牵着鼻子走。
但,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开口,“老朽也颇为好奇,汝从何处听来的这首诗?老朽从未外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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