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当真以为,陛下会杀房遗爱?”

        一场昏迷,他反倒冷静了下来,不再抱有希望,在韦荣茂犹豫之时,他继续说:“他父亲乃是房玄龄,陛下念在房玄龄的功劳,也不会杀他的。”

        “他犯下此等大罪,陛下要杀他,早就杀了,不会是只挨一顿板子。”

        韦荣茂沉默良久,问道:“可你这般做,可有为家族想过?这样的女人,焉能入我韦氏家门……”

        韦思安面露惭愧,目光却十分坚定,“请容孩儿自私一回,不出了这口气,我死都不会瞑目的!咳咳咳……”

        闻言,韦荣茂整个人垮下来,为儿子拍着背,脸色在不断的变化,最后看了眼虚弱的儿子,叹息一声道:“唉!退婚之事,等明日过后再说。”

        “谢谢爹。”

        韦思安会心一笑,他明白父亲已经答应了,只是任不死心,要等明日朝会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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