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一郡兵痞将和尚围在中间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你推我挡之下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于是乎一场群架就在一群和尚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打了起来。

        万年县县令这段时间眼皮子就一直在跳,左眼跳完右眼跳,右眼跳完左眼跳,这段时间更邪乎,两只眼睛一起跳。

        不过当一群和尚与三胖子这个‘京城名流’出现的那一刻,万年县县令的眼皮子突然好了,再也不跳了,而且不仅仅是眼皮子不跳了,甚至连心脏都跟少跳了几个节拍。

        这一方是逍遥王的嫡系,一方是长安周边都有名的寺院主持,两方管是谁,都不是他一个五品县令能够得罪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县官不如现管,和尚的影响力再大那也比不上逍遥王那个敢抽刀子捅人的家伙,该偏向谁万年县令还是知道的,区别在于那个胖子能不能说出他的道理来。

        事实证明,县令的担心有些多余,三胖子才刚一上堂,便首先举手发言,把自己的责任摘了个干干净净:“县令大人,下在奉皇命增加水泥产量,为修筑剑南道水泥路做准备,可是这些和尚竟然因为干扰了他们清修为理由打上门来,在下与他们理论,结果却被他们殴打,望大人明断!”

        “大人,他胡说,明明是他们的人先动的手,贫僧等并没有打他。”中年和尚顶着两个黑眼圈,越众而出,指着三胖子嚷道。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几乎所有和尚都是眼睁睁的看着三胖子自己躺下的,结果这货却睁眼说瞎话,胡搅蛮缠硬说是被打了,这让中年和尚如何忍得了。

        万年县令自然知道不可能是和尚动的手,可是话说回来,神鬼怕恶人,逍遥王这家伙的名声太坏,得罪他显然并不明智,而和尚则不一样,虽然得罪了也有风险,但至少不会玩阴的。

        所以万年县令沉吟片刻之后,看着三胖子问道:“李家德,这位大师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三胖子伸手指着脸上的一个巴掌印说道:“县令大人您看,他打我的手印还在脸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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