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又一次潇洒地从公司领导面前仰天大笑出门去,堂而皇之的翘班,选择回家,他也没去接自己那嘴臭的妹妹,倒是买了一堆菜准备只是今天大展一下身手。

        但今天和“平时”有些不同——他的家门外站了一道身穿白西装的身影。

        那个男人歪头看向他,像是在观察什么新奇的东西。

        苏晨却没看他,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向房门。

        站在门口的白西装男人歪着头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一个精致的立华奏手办:“她你也不要了吗?”

        手办就只是手办,一动不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就连那一双原本应该是淡蓝色的翅膀,也几乎有一半都是那幽暗的纯黑,而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手办的一只手里,滑稽地握着一根与她不怎么搭调的筷子。

        沉默片刻,苏晨接过她,走进屋,关上门,将白西装男人挡在门外。

        他将这个手办摆在自己的床头,想了想,拿出自己早早给便宜妹妹准备好的那一桶话梅棒棒糖,掏出一根,塞进那个手办的手里,就仿佛那样,她就会吃一样。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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