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法叹息着从僧袍下摸出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用缅怀的眼神查看着。

        “若不是误入歧途、被空海老师一怒之下扫地出门,今日在此担任主持的,想必应该是他。”

        屏幕内,那张印着“全日本佛教协会第64届年会”的照片中,第一排铮亮的光头里,站在空海和弘法中间的,赫然是一名剑眉星目、帅气阳刚的年轻俊和尚。

        “不过,宗纯自幼对于佛法一道极易钻牛角尖,日后若是对尊者有失礼逾越之处,还望看在川崎大师寺的份上,留他一条生路。”

        “不是,你别说了,先让我捋一捋……加藤坐……不对,纯子,是、是、是男的?而且,还是你们庙里长大的和尚?”

        蹲在庙门前,荒木宗介只觉欲哭无泪,从脚到头,开始逐渐化作灰白。

        “……这,这不科学啊……而且,到底是谁要给谁留一条生路啊?!”

        想起对方走之前说的话,仿佛有一阵电流从他身体窜过,让人从尾椎骨到头皮都是一片酥麻。

        他经过这一个月,好不容易重新构筑的“科学世界观”,正在逐渐崩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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