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焦头烂额的拉提乌斯骑着马一路冲进了比雷埃夫斯港。侍卫很少见过这位上任不久的公爵如此失态的时候。港区内那些避之不及的摊贩被拉提乌斯的战马撞得人仰马翻,但刚想开口叫骂,看清来人之后,也只能把话咽回肚子里。
戎马半生的拉提乌斯心里很清楚,哪怕因为雅典学院的问题,他与约翰此时的关系并不那么愉快,但是这位带领帝国从无边的黑暗中一步一步踩着奥斯曼人的尸体冲出桎梏的共治皇帝,绝对不会拿敕令开玩笑。
哪怕他就在几分钟前,收到了一份让他感到通体冰寒的报告。
“约翰陛下!”
战马长吟一声,将拉提乌斯送到了尤比乌斯-光辉号的侧舷旁。
数分钟后,侧舷上才放下了一块登陆板,约翰独自一人从甲板上走了下来。
“陛下……您这是?”
约翰将后仓储备蔬菜的亚麻布袋扯成了几块,叠成方形,上面还散发着浓浓的原酵朗姆酒的味道。
“拉提乌斯,关于雅典学院的事情我们先放在一边……我长话短说。今天之内,雅典城里人口相对集中的地方有没有出现病人。他们的体感忽冷忽热,伴有腹泻、呕吐之类的症状……”
约翰话还没说完,拉提乌斯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雅典城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是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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