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你的伤口感染了,你自己也不是无辜的。”嘴上这么说着,索菲雅仍是攥牢了约翰因为疼痛而死死抓住被角的手,“卡露婕的罪名已经够得上袭击帝国皇嗣了,晚些时候她要是只会讲出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或者只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的话,我就让世俗骑士把她抓回君士坦丁堡吊起来!”
“我觉得给她胸口划个口子然后敷上犹太老神医的药比单纯吊起来更残酷一点……嘶——”
朗姆与冷钩的生意一向不错,因此卡露婕也一直忙活到深夜。或许是已经摆平了那帮传教士,吉普赛姑娘敲门时嘴里还哼着约翰与索菲雅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悠扬的小调。
“小老爷,您的金杜卡特准备好了吗?”
“你要是离约翰一米以内!我就把你丢到深山里喂狼!”开门的,是唯一还有活动能力的索菲雅,而她话音刚落,才发现卡露婕已经换了一身打扮。
一身波西米亚长裙,腰间与领口的裁剪则是复古的罗马式封边,搭配上流苏项链与银色拉文兰十字珠串,单从妆容和气质上,黯然而高贵,甚至比索菲雅更像是罗马皇室的贵妇。这一刻,索菲雅似乎又隐隐约约理解了约翰从这女人身上挪不开视线的原因。
“进来吧,你的小老爷已经等您很久了。”
卡露婕正准备踩着轻飘的步子进房,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便贴在索菲雅的耳朵旁瞧瞧来了一句:“放心吧小姑娘,我对你的情哥哥没有什么兴趣,好好把握。”
……
“索菲雅,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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