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灼呆呆撩眼,尴尬磨唇,“王爷!是我在做梦,还是你在做梦?”撇开男女有别不说,他好歹是个神居高位的皇室。
“都没有!”依旧言语干脆,薄唇翘动,“若想自己的伤好的快些,就少讲废话!”言罢,便把托盘放去床边的木凳之上,而后捏了药瓶,并抖了抖大袖。
这是要来真的?
卿灼灼始终不能相信,脖颈处暗自滚动。见他又有了靠近的架势,赶忙扬声制止,“哎!王爷,您贵为主子!这,不太合适!还是让别人来吧!”
“本王自小专研医术,在本王眼里,你仅是个病人!你这些,亦都是小伤!只需片刻便可处理!可若换成旁人,慌起手来……你自己掂量!”
“……”
眼神勾动,奈何榻上丫头还是不动!
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偏偏对她,强势不起来!
某王瞥头拧眉,感叹声声,“你可真不如前两次,昏迷时那么好管制!”
前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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