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一声入耳,恍然惊住。卿灼灼当即侧去身子,想证明自己是出现幻听了。然而,现实真的很残酷。

        “师,师父!”喊完,立刻瞥头墙上,看着谢航笙已闪退,终安心的吸了口大气。

        北月溟怎会瞧不到那方异状,只是不想说的太明。故也觉得,谢航笙那样单纯的孩子,也乱不了什么事情。

        他看人还是挺准的。

        奈何不知这般成天狠盯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怎么了?有事?”低头对她点动几下,一双眼睛直盯她的脸上。

        这让卿灼灼很是紧张,生怕被面前狐狸师父看出些许思绪。遂快速的缓过,扬唇逢上,“没事啊!就是无聊了!想起来溜达溜达!”

        “哦——”可以理解,故继续背手点头。转而侧去一些,抬步靠近桌边,伸手挑了竹卷细看,见她竟在上面勾勾画画了一番。故没能控制,扭头回过,出言质问,“你就这么对我的卷轴?”

        卿灼灼唯应面色尴尬,两片薄唇微张微合,确因自己已经习惯,记不住的时常用笔圈起,以作进一步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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