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盏见她得以缓过,自是稳了琴弦,起身相迎。行近些许却顿步原地,只因她垂眸侧去,似示意他应保持距离。

        确是该这样,是他想的太少,疏忽了。

        “这回!又是我师父拜托的吗?”话音微落,仅将眸光撩动,然却不敢对视,只是轻轻一瞥,晃晃收回,“多谢盏王相救!锦烛给王爷添麻烦了!”

        “其实也没什么!你在华阳宫一日,我就有责任顾好你的安危。”

        薄唇微微动了两下,却没能道出话音。双手紧攥,藏袖中,已渐将掌心扣出血印。

        此番场景,不知为何,颇觉尴尬,因不知能对她说些什么,想离开,却又告诉自己不能把她一人甩下,“你现在应是无恙了!我已暂缓你体内寒毒,但终要你稳住自身的戾气,否者今后自会愈加严重。”

        “戾气!”听言点头,可这并不她所能控制的。“王爷!戾气因何而生,想必您也能猜到几分。您日日居于府上,无忧无虑。怎会知我们寻常人家是怎么过的!”三年来,她几经生死,若不杀人,就会被杀,或是看着身边的人死去。比起杀人,她更怕失去自己在意的人。

        “你究竟都经历了什么?”其实心里早就知晓,只是很想再与她口中听说。

        然她,却只是扯唇轻笑,似对这世间的绝望,也似对她自己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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