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控,当即唤出一声,“哥!”好多话堵在喉咙口,欲言...又止。深呼一次,再吸入,掩去情绪,又渐露情绪,他从前很会控制自己的,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般难绷紧。

        许是经历种种,该有的变化。

        “你还是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叫我一声哥!”语声淡淡,凉寒似他披身白衣。

        南风盏转而直起腰身,脚下迈步,朝他靠近些许,“你都记起来了?”自是心生欢喜,可亦有些许尴尬。

        望尽周边,马车停处,三名徒儿已在打盹,师兄跟卿灼灼去赏月未归,季锦天则于火堆旁叼着细柳枝,愁绪凝重。

        此间安静的很是过分。

        “我是记起了从前的很多事,可就是这样,才让我更加不知...该如何抉择!”

        他自然清楚,十三皇兄所言是指的什么,遂低头片刻,以缓情绪。

        薄唇犯干,喉咙生哑,抬头再逢,仍旧是那张冰冷的面容,“自你回来以后,我们还没有好好谈谈。”

        “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很多事情,确是无法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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