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盏深知母亲这些年对灼灼的担忧,故不便抢人,只得于宫中四处转悠,等她一同回去。

        月还是那个月,人,也还是那个人。

        此情此景真是让人心旷神怡,一想到自己的侄儿先一步成了亲,这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坦的。是时候,找个良辰吉日,把她娶回府了。

        “十七王爷,好雅兴!”

        他正独自赏夜景呢,忽地就迎了别音。瞥头看去,竟是他国公主,原侄儿的婚配对象!

        嘶……这可不是什么好状况!他的灼灼甚爱吃醋,万不能惹出什么事儿,续拉开距离才行。

        奈何,这公主就是“害”他来的……

        恰于此刻,卿灼灼已经伸着懒腰上了湖心拱桥,这手臂还没挥下来呢,就见了那方花坛边上…他俩的影儿!

        太黑!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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