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该死!”云桑说完,又低声毫不隐忍的笑了起来。
那个该死的畜生,他刚刚,竟然敢说,爱她。
这该死的告白,他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们之间,跨越了那么多人命,仇恨,他还敢说爱?
恶心,真的恶心至极!
祁寅之凝视着她,难得的收敛起了脸上的痞性,疑惑的道:“云桑,你没事吧?”
云桑将鞋子扔到了地上,穿起,收敛了情绪,转身走到他的车边拉开车门,声音恢复了如常的状态:“祁少,劳烦你送我回家吧。”
祁寅之看着她一会儿有些癫狂,一会儿又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疑惑。
这女人,怎么忽然这么奇怪?
祁寅之的车子在云家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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