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司烟冷嗤一笑,转头满面鲜血地望向墨寒霆:“墨寒霆,你听到了吗?

        昨天,小白就已经被你软禁了!你是有多可笑,会信这个男人的一面之词!”

        跪在地上的男人听到这话,不觉地瑟缩了一下。

        而他这一哆嗦,也并没有被墨寒霆错过。

        那男人忙求饶嘶喊道:“不不不,霆少,我没有撒谎,昨天,我的确没有见过白先生本人,是白先生把东西放在了洗浴中心的柜子里,让我去取的!”

        司烟冷嗤一声,多么明显的谎言啊。

        不过她深知,墨寒霆信不信,完全取决于他想不想信……墨寒霆望着司烟脸上的嗤笑,感觉她不是在嗤笑这个男人,而是在嘲讽自己。

        曾几何时,她连对自己多几句辩解都不愿意了?

        他满面阴沉地抬手,保镖立刻上前,将那人拖了出去,不必墨寒霆吩咐,保镖们知道该怎么审迅那个人。

        很快,狼藉的后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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