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程渡很难相信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前提下，世界上会有长相几乎一样的人。这个概率实在是太小了，除非是有人精心策划，刻意而为的。
“你们两个有没有丢过身份证件什么的？”边行风也很快反应了过来，询问道：“或者有人向你们借过证件，比如贷款一类的，有吗？”
方脸和平头男对视一眼，同时摇头，回答道：“没有。”
没有？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边行风心情复杂，沉思了几秒后面无表情地说：“你们可以走了。”
线索断的让他们有点始料未及，却也无可奈何。边行风回想起分尸案到现在，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段，很多细节几乎快到让他抓不住。
正当他头疼不已时，程渡抬手不轻不重的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畔小心翼翼道：“看来沿着吴萌这条线查我们注定是要一无所获了，不过……或许有人能带给我们新的线索。”
程渡最擅长的是推理案件细节，大概从他收到那张纸条开始，他就已经做好直面笑脸V的准备了。而他与笑脸V对弈，也可以说是试探彼此的第一步棋，就是顾茜茜自杀案。
边行风还懵着，浓密好看的眉紧凑到一起，不解道：“你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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