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解开安全带,屁股往旁边一提一落,便紧挨着顾西平坐了下来。
“你喝了多少?”顾西平抬着宁砚的下巴,“酒味这么重。”
他低下头,凑到宁砚唇边嗅着,“不好闻,小砚不香了。”
车窗一直开车,顾西平这边的窗子开得尤其大,其实已经没多少味道,但他还是觉得难闻。
顾西平细细端详着宁砚的脸,觉得只是十几个小时没见,这家伙就像离开自己一个月一样,狼狈却又带着点新鲜。
宁砚的眼神有些迷离,脸颊上如线般细的血道子周围染着红晕,看着叫人忍不住想要施虐,蹂/躏这具此刻任人鱼肉的身体。
“醉啦?”顾西平低声问着宁砚,像在说悄悄话。
他边问着,单手边摸向车门,将车窗缓缓合上,“被欺负了,所以要喝醉?”
宁砚的脖子有些累,他的坐姿也很怪异,一直半侧着转向顾西平,这会儿腰有点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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