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元婴后期修者,哪怕你师尊当年都没有这么高的成就,你还在烦心啥子哦!”

        六个月前,他从空明剑内空间里出来,和顾剑寒初试云雨之后的第二天他便带着大盒小盒大盅小盏来谢罪了。当时说的是七天,没想到早已经过了约定的期限,于是当天他向顾剑寒撒娇要了一上午的空闲时间,忙活来忙活去,用芙蓉八角盒里的东西给馋嘴仙做了一顿满汉全席。

        其中他很多菜都是第一次做,但好在认真学习了一宿,翻车的次数不是很多,而且都被他吃掉了。他做饭的时候顾剑寒不会待在厨房,而是会坐在雕花小窗便静静饮茶,翻看着很多剑术的基础典籍,认真地做着旁注。

        他所有的剑法都是天赋使然,自成一家,从来没想过哪一步该如何运剑,哪一步该用多少力度,完全凭的是直觉,但教徒弟不能靠直觉,于是他也像一个初入剑道的修者一般,细细钻研着某些特定的剑法理论。

        顾剑寒无暇顾及他这边,他便每样菜都做了两份,一份留着自己吃,一份装进食盒打算带给馋嘴仙。

        那天中午顾剑寒还惊讶为何午膳会那般丰盛,不似常时。

        闻衍很心虚,也很愧疚。

        但是他先答应了馋嘴仙要保密的。

        和顾剑寒成为恋人之后,他也想过是不是和馋嘴仙坦白一下比较好,毕竟他已经有师尊了,顾剑寒符道也早已大成,教他更为方便,也不必麻烦馋嘴仙一直给他指导了。

        但是转念一想,又确实很有过河拆桥得鱼忘筌之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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