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赤脚的汉子走到枯树边上,轻轻捏起了一枚挂坠,脸上颇有几分兴趣。
挂坠通体以脂玉磨成,不消去看,只凭入手时掌心细腻触觉,便知晓其成色定然是不凡,天晓得那蒋铁口入府之前,要做多少年牵客才能攒着这么一枚金贵挂坠。
章维鹿翻过挂坠,借月色观瞧,只见通体光洁的玉坠背面,清清淡淡刻着一个蒋字。
“留姓,我看是留性命才对。”汉子笑笑,“看来我那做齐相的爹,和那位镇南大将军之间的芥蒂,还真是不小。”
至于叫人看轻了本事,他却是不以为然。
将身家性命交托于一位藏匿仙府,传言天资平平的年轻少爷掌中,休说是这一众随从,就算是换成章维鹿自己,也难免会颇有微词,更别说明知齐相与大将军早有宿怨不合,还偏要上门找不自在。
如此一来,随从惶惶,也是的确在情理之中。
赤脚汉子把掌心一翻,却是把那枚玉坠挂在腰间。
不过他章维鹿可从不是不讲理的人,更少有失信的时候。
收了摹刻姓字的玉坠,自然要保住人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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