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走到她身旁,探出胳膊将她抱在了怀里。

        “不是你的错,这真的不是你的错,那孩子颅内积压了太多淤血,别说咱们,就是大罗金仙

        也救不了他,你拼着手里担下一条人命的危险替他动手术,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江酒笑着摇头,“站在理性的角度,确实是仁至义尽了,可站在感情的角度,我怕是这辈子

        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那孩子曾经常常追在我屁股后面喊我酒妈咪',他是把我当成自己的

        妈妈看待的,我只恨自己学术不精,没能保住他的命。”

        说完,她拿开了蒙住双眼的手学,将沾满了泪水的十指凑到黎晚面前,哽咽着声音继续道:

        “当初孩子的颅内积压了大量淤血,我那么小心的切开血管,可,还是引起了血崩,那温热的鲜

        血啊,像是开闸的洪水-般,喷得我脸上,手上,身上全部都是,我这双干净的手学,曾经沾满

        了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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