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江酒又给她气受了吧?
想到这个,她心里就乐开了花,江酒越是作死,她这辈子就越没希望嫁进陆家了,这是她最
想看到的结果。
“学,学医?我没听说过她学医啊,怎么了婆母,江酒是不是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陆夫人瞪着她,怒道:“你江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女儿?她看了几本医书,连
临床经验都没有,学位证书更是没有,居然想着给你外公做开颅手术,还大言不惭地说她有百分
之五十的把握,呵,真是笑死人了。”
江桑撑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抖着声音道:“怎,怎么可能,江酒怎么可能会做开
颅手术?她连这一行的「]槛都没摸过啊。
该死的江酒,该死的贱蹄子,她居然想要抢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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