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摆了摆手,“不用了,他怨我没保他,也恨时家放弃了他,即使得知我要死了,他也不会伤心难过的,

        这些年他做了太多违法乱纪的事儿,只判了三年,还是林倾那小子手下留情了,不然以他往日里做的那些糊涂事,将牢底坐穿还是轻的,重则会直接被毙了。”

        “……”

        这时,江酒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刚配了点药,可以缓解干咳,虽然保不住您的命,但能让你这两天过得舒服一点。”

        时宛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退到一边,“谢谢你,酒酒。”

        江酒没理她,踱步走到床边,将针管里的药剂注射进了时父的胳膊里。

        “江丫头,我走后宛宛身边也没个能依靠的人了,希望你能多帮衬点。”

        江酒附身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道“有我在,她不会被任何人欺负的,包括林倾。”

        “好,好好好。”

        当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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