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枭站在客厅中央,仰头望着二楼洛殇的房间,任由疼痛在胸口蔓延。

        他知道他们没了出路,也得不到解脱,能这样守着,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等报了仇,她想去哪儿,他就陪她去哪儿,不逼她,只默默地守着她。

        海城市监狱。

        时宛穿着一身黑衣,头戴白花坐在探监室内。

        门推开,时染在两个狱警的扣押下走了进来。

        看到时宛穿着黑衣戴着白花一身重孝的打扮,时染微微一愣。

        “你这是?父亲他?”

        时宛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仰头逼退了眼眶里的泪水,哑声道“父亲走了,今天中午走的,我特意申请让你回家送葬。”

        时染心中划过一抹冷笑,不过脸上却露出了悲伤之色,“他,他是怎么死的?我进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这才几个月啊,他怎么就,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