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心里不舒服?”

        “陆夜白,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现在对父亲这个身份很反感,江城恶心到我了,我如今接受不可任何男人做我父亲。”

        “那就不接受。”陆夜白重新将她抱进怀里,安抚道“你如今已经过了需要父爱的年龄,有没有父亲都一样,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不能接受就不接受。”

        江酒没说话,窝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从陆夜白的怀里退出来,仰头看着他,急声道“我出事前小哥不是遭受到了伏击么?后来怎么样了?婷婷没事吧。”

        陆夜白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江酒何其了解他,只一个眼神就看出了他有事瞒着她。

        “是你跟我说还是我给小哥打电话让他跟我说?”

        “还是我说吧。”陆夜白伸手摁住她准备去捞手机的胳膊,悠悠道“婷婷为救小哥中了一枪,子弹卡在筋骨内,你徒弟白泽虽然替她取出了子弹,可她的筋骨还是受到了重创。”

        他这么一说,江酒哪还猜不到如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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