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正在与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女人品茶。
“顾大师,您真的能用催眠术替我丈夫减压,帮他把身体调养过来么?”
顾媛颔首道“任何一种治疗方法都会有风险,全在于患者家属能不能承担这样的风险,我不敢百分之百保证能把他的身体调养过来,
或许会出现更严重的情况也说不定,催眠术这个东西,一旦用在人身上,若患者与催眠师的思维能够十分默契的融合在一块儿,那一切都好说,
若患者排斥催眠师,可能会对患者的身体造成一定损伤,情况我必须得跟您说清楚,不然出了什么事,我也无法承担相应的后果。”
傅夫人抿了抿唇,又问“您的父亲真是国际著名催眠师顾铮宗师么?据说他掌握了造梦术,你也懂这术法?”
顾媛微微垂头,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寒意。
造梦术……
她父亲没有传她造梦术,说她没那天赋。
最后,他将这般逆天的术法传给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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