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咒骂了两声,用着平缓轻快的语调道:“还行,跟蚂蚁在咬似的。”
“是么?“江酒扬了扬眉,轻飘飘地开口,“为了避免陆先生乱动再次撕裂伤口,所有这次我
便上下缝三层吧,不多,就一百多针,你,好好享受享受这种被蚂蚁咬的滋味儿哈。”
陆夜自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气晕。
这该死的女人!!!
翌日,秦家。
客厅里的气氛很压抑,隐隐透着硝烟味。
秦衍站在沙发区的正中央,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陆夫人坐在他对面,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满全足怒气。
她瞪了面前的侄儿片刻后,这才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将上面的茶具震得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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