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咳了几声,吩咐管家好好招待陆夜白跟江酒。

        几人退出卧室后,时父将目光落在了时宛身上。

        “宛宛,你到床边来。”

        时宛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边蹲下,哽咽道“爹地,再陪我两年好不好?哥哥去坐牢了,你若再没了,我还能倚靠谁啊?”

        时父眼角淌出了泪水,看着女儿失魂落魄的模样,越发坚定了他将秘密埋在心里带进棺材的决心。

        “宛宛,是我对不起林家,是我害得林倾家破人亡,他报复我是正常,你别恨他,忘记曾经那些不快乐的事,跟他重新开始吧。”

        时宛紧抿着唇瓣,撕声问“爹地,您当年为什么要那般打击林家啊?以前我只当你是为了林氏集团,

        可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告诉我,您不是那种贪图名利之人,从您将时家所有的股份全部交给林倾就可以看出您对身外之物并不看重,您跟我说说您当年对付林家的真正原因好不好?”

        时父的瞳孔微缩,眼神有些躲闪,“没,没别的原因,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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