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讥笑了两声,“你敢这么做,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怎么,你还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不成?晚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孽障呢。”
时宛跌坐在了沙发上,怔怔地看着时染,眸色涣散,犹如丢了魂一般。
她对这个兄长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
“好,我走,我这就离开时家,从今以后,我们兄妹亲情一刀两断。”
“行,你以后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别想着从时家再得到什么。”
“……”
盛景公寓。
门铃在响。
江酒打开房门,不等她看清来人是谁,一道阴影投下,直直朝她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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