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死死咬着唇瓣,剧烈的疼痛袭来,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不再浑浑噩噩的。

        “孩,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哥,我好恨呐,他们该死,真的该死。”

        沈玄的鹰眸里有水光在流转。

        这个七尺男儿,从不妥协,不知害怕为何物的男人,此刻竟感受到了深刻的俱意。

        “别,别胡说,哥哥请这世上最好的医生,一定保住你的孩子,一定。”

        江酒不禁惨笑,撕声道“我被他们下了迷药,大怒之下动了胎气,还耗费心力使用催眠术才逃过一劫,

        哥,孩子保不住的,我是无名,是那个名动天下的神医,我清楚我的身体,胎儿还未成形,但如今已经化成了血水,保不住的。”

        沈玄的俊脸狠狠扭曲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问“谁干的?究竟是谁想要算计你?”

        江酒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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