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乖乖就范,待在祠堂不动声色,鬼知道她做了什么安排,武儿,成王败寇,咱们只有一次机会,赌不起。”

        容武咬了咬牙,愤恨道:“这几天里应该弄死她的,留着始终是个祸患,白开那边给的三日之期已经到了,我们不动手,怎么向他交代?”

        容北川微微眯起了双眼,冷哼道:“他说三天就三天?别忘了,是他有求于我,在我们没成事之前,他就得乖乖帮我们拖住容北破,

        这样,你给韵儿打个电话,让她拿下白开,等以后白开执掌了白氏,韵儿也能成为白家的主母,享尽尊荣。”

        容武点点头,“这个法子好,韵儿一旦成为白开的人,咱们跟他也就彻底绑在一块儿了,他想抽身都难。”

        他的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走进来,急声道:“大爷,武少,祠堂那边传来消息,称二房下了家主令,解了大小姐的禁足。”

        容武倏地起身,怒道:“什么?我二叔解了容情的禁足?他这是滥用权柄,他”

        不等他吼完,容北川伸手拉住了他,冷笑道:“这样岂不更好,往往隐藏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如今她出来了,也就暴露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反正现在容北破的人都已经被我们给控制了,只剩一个容情,咱们应付起来也不是全无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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