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软无力的侧靠在椅背内,重重喘着粗气。
江酒本想给他点教训,可见他疼得厉害,终是不忍,取了一剂止痛药给他打了进去。
药性很足,不一会儿他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江酒让阿权点亮了车厢,开始给他缝合伤口。
她最近用绣针用得比较多,都差点忘记缝合针法了。
试了好几次,这才勉强找到手感。
陆夜白虽然感觉不到痛了,但仍旧能感觉到她拆了又缝,缝了又拆,心中不禁苦笑。
果然,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否则会很惨很惨。
“抱歉,我很久没给人缝合伤口了,手法有些生疏,可能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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