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脑子灵光一现,猛地想起什么了,惊呼道“你的意思是说无面给无渊师兄易了容?

        可即便易容了,也得有个地方藏人吧,一个躺着没有知觉的人,按道理说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陆夜白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如果他没躺着,而是以正常人的身份待在无面身边,做她的保镖呢?”

        江酒愣了两秒,然后脸色忽的一变。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陆夜白,贝齿死死咬着朱唇,摇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无渊师兄他对我向来宠爱,他怎么可能会欺骗我,你一定猜错了,陆夜白,我不准你这么想。”

        陆先生无奈一叹,有些话虽然很残忍,但他不得不说,“江酒,我们得面对现实,

        那众生相本就是无渊他父亲的,他想要从你手里夺过去也是人之常情,与无面联手演一出戏也在情理之中,

        这段日子我们都被所谓的师兄妹情深给迷惑住了,所以下意识认为无渊是被无面挟持的,

        可转念想想,无渊从失踪到现在,咱们派出了那么多人去搜捕,可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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