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可笑,但他愿意这样自欺欺人,能缓解心口传来的疼痛感。
“坐下,衬衣褪了。”
南枭乖乖坐在了床上,伸手解衣扣。
布料滑落,洛殇发现他整个胸膛都被血水浸透了,而伤口上还在咕咚咕咚的往外冒泡。
缝针她会,以前跟江酒学了一点。
但她只有一只手,不太方便。
“我叫医生过来。”
她拿着手术钳比划了片刻后,还是将工具扔回了箱子里,准备起身去打电话。
南枭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嘶声道“不用,我腾出一只手帮你。”
洛殇回头看着他,蹙眉问“你确定?我没给人缝过针,八成会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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