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国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再次沉默了一下。
凌风也不急，定定的看着他，耐心的等待着。
片刻后，华国强抬起头：“凌先生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明白！”
凌风点点头，接着笑道：“看来华先生也知道圣光会是怎么回事，你也没有证据表明华莹莹加入了他们，自然不能乱说了！”
话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不过，相信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所以要想查明华莹莹的死因，调查的方向已经有了！”
“嗯。”
华国强面色沉重的点点头，随后说道：“我本来请凌先生来，就是为了询问莹莹之死的细节，现在你给我提供了这么大的线索，多谢了！”
“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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