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您不用担心;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牧泊瑄不接过牧容卓手里的帕子自己擦了擦脸。
有父亲疼爱的感觉,真好。
她无意间看见,帕子的右下角绣了一朵向日葵。
不用想也知道,这帕子上的向日葵是舒悦给他绣的。
见牧泊瑄的情绪稳定了些,牧容卓才缓缓开口。
“瑄瑄啊,你姑姑一家去世那么久了,你也该,看开一点。”
牧泊瑄擦脸的动作顿了一下。
将手垂了下来搭在膝盖上,她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力气过大使得她的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
一提到哥哥,她就心痛。
哥哥当日也是为她所牵连,若不是她任性偏要哥哥跟着一起去晋城,哥哥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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