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不说实话?

        难道是因为他怕将自己摔倒,把手都摔淤青了说出来不好意思?

        算了,他本来就是个冷冰冰的冰疙瘩,昨晚上他给她揉手肘的时候也许是她的幻觉。

        “我先走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牧泊瑄说完就走了,既然他自己不想说那淤青怎么回事儿,她也不强求,爱说不说。

        牧泊瑄却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探究的目光。

        她开着车行驶在去财团的路上,但她又想起景鹤修手上的淤青,看着好大一块。

        啧,娇气。

        一个大男人把自己搞成这个德行。

        她又转念一想,景鹤修长得那么白,磕了碰了有淤青确实比较明显。

        于是她调转了车头,向着一家有些熟悉的中药铺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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