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带她去赛马。”景鹤修低垂着头,已经准备好迎接牧容卓夫妇的怒火。

        牧泊瑄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此时出了这样的事,任谁心里都不会好过到哪儿去。

        “赛马?瑄瑄的马术我是知道的,她怎么会从马上摔了下来?”舒悦抬起头,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

        她的女儿前段时间出车祸才从icu出去,现在才隔了多久又住进了重症监护病房,这实在是让她心里遭受不住。

        “她骑了一匹刚来的汗血宝马,那匹马十分暴烈,马童都没能近它的身,瑄儿骑上去的时候,我以为,我以为她可以。”景鹤修说着微微咬紧了牙关。

        牧容卓跟舒悦对视一眼,然后都愣住了。

        他们的女儿他们最是清楚不过,她认定的事那绝对是不会改变的,那今天她从马上摔下来,却也怪不得谁。

        “鹤修你也不必自责,瑄瑄的性子我很清楚,她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她;她不想做的事,谁也逼迫不了她。”牧容卓叹了一口气。

        现在这个状况,说谁的不好都不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怪谁也没用。

        景鹤修诧异的望了牧容卓一眼,看来牧泊瑄的性子与牧容卓倒是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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