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容卓与景鹤修二人回到病房的时候,曲曼也在里边。
“母亲。”景鹤修微微点了点头。
曲曼探究的目光从门口的两人扫过,随即笑着说:
“哟,容卓这是带着你女婿到外边儿给他开一对一的私教课去啦。”
听着这话,舒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牧泊瑄看了看曲曼,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跟母亲。
她车祸的时候是母亲来照顾她的,醒来的时候曲曼倒是来看了她,但那时候她也并没有对上父亲跟母亲在一起。
自家婆婆这会儿所开的玩笑很是亲切,看父亲跟母亲表现得很是轻松,并无半分不适的意思。
她早就知道曲曼跟舒悦年轻时是一对好闺蜜,好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但照现在这样看来,确实是好到不行。
“行了,你还是很年轻时候一样牙尖嘴利的。”舒悦调笑了曲曼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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